我要什么人没有,非要玩别人玩腻了的_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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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什么人没有,非要玩别人玩腻了的

  夜幕降临,将燃尽的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木质的陈设,一张大床铺满了锦缎的被褥,四周摆放着一盏屏风,窗户紧闭,只有风吹来时,窗纱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没有人声,只有一人静静地倚在床边,他脸色苍白,发丝垂落在额前,透着一股子潮湿,楼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像是褪色的画中人,房内弥漫着酒味。

  他的手指轻轻拨动着一个藤编的小笼,里边的蝈蝈早跑了,来回了几次之后,他握在了手里,黑发红唇,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水鬼,泪水如珠落在衣襟上,泪流满面道:“既然都那么想我了,那我便一坏到底。”

  上京城外的近郊有片枫林和一经历了风吹雨淋残破不堪的木屋,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风拂过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苗青臻坐在溪边,水清澈见底,青草茵茵,野花盛开,苗青臻以前和师弟没什么去处,便往城外跑,因为这里师傅找不到他们。

  年少的他们可以在这里晒一天的太阳。

  戈春生跳下马,松了手,一拍那马的屁股,啪的一声,那匹马便自觉绕到一边吃草去了。

  苗青臻接过戈春生扔给他的一个纸包,一打开是几块酥糕点,外形饱满,金黄色的外皮上布满了细腻的纹路,散发出阵阵香气,让人垂涎欲滴,糕点中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味,是糯米粉融合起来炸的。

  这是苗青臻以前最喜欢吃的糕点,糕点内部还夹着了一层豆沙馅,绵软顺滑,甜度恰到好处,他红了脸,说着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却还是拿了一块慢慢咀嚼起来。

  戈春生坐在他身边,苗青臻便同他说了这些年的际遇:“……我本无意暴露出那孩子的身份,可我当时势单力薄,无师傅给我办的口籍在身,我没法离开上京城,当时只想借助李渊和的力量把孩子从楼晟那夺回来,小苗儿他根本不是那块料。”

  “楼晟?那个御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点头。

  戈春生愣了说,这人爬得倒是快,医术高超,又得圣心,短短几个月,从一个小御医爬到从三品的位子,下一步就是在御前伺候,升到一品只是时间问题。

  苗青臻眨了眨眼,说那人的确有本事,就死心术不正。

  跟他们这种人不一样,楼晟这个人八面玲珑,又深谙人情世故,善于交际和言辞,懂得抓住每个人的心理弱点,在苍山镇的时候,苗青臻就发现了,他能够与各行各业的人打好关系,每每所为,不断扩充交游,更是有数不清的渠道,获得机缘和情报,使他能够屡屡攀升高峰。

  他懂得如何掌握权力,善于利用优势,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表面上的得体和圆滑,让他这个人随时随地都游刃有余,仿佛无所不能。

  戈春生看了看苗青臻,抚了抚额:“你怎么老招惹上这种人。”

  苗青臻低头,想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道:“……运气不好吧。”

  戈春生很快想到个法子,助他们离开上京,再过几月就是附近一个邦国出使梁国的日子,那个时候上京城的整个防卫就会由金吾卫暂时接手,他到时候会给他放一道口子,苗青臻趁此机会离开。

  苗青臻犹豫说:“这样不会连累到你吧。”

  戈春生起身看着他,拿走了最后一块炸糕道:“你还是先担心自己。”

  李渊和不是没有在向苗青臻求过爱,趁着酒劲,他来过司寇院,突然扑向苗青臻,却被他轻易地挡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渊和在苗青臻的手掌之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方向。

  苗青臻只当他是真的喝多了,让林岱将他带回自己的院子。

  可李渊和却抱着他,让林岱下去,他的手臂紧紧地搂住苗青臻,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他的胸膛,

  李渊和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柔情。

  “青臻,你别拒绝我好不好,你知道我想了你那么多年。”

  苗青臻推着他的肩膀:“殿下,你醉了。”

  李渊和觉得自己的确喝醉了,可他还是能看清眼前那个人的眼神,那双眼睛,干净而明亮,仿佛是一汪湛蓝的湖水,清澈而又迷人。他不由自主地被那双眼睛所吸引,仿佛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梦境。甚至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所有的忧伤和烦恼都消解了。

  李渊和低下头,脸色微红,仿佛仍旧是那个羞涩的少年,他轻轻地抚摸着面前人的脸颊,然后慢慢地靠近,只要低头就会重新触碰到对方柔软的唇瓣,他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挡住了他面前。

  然后那个梦醒了。

  他不是十八岁的李渊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也不是十七岁苗青臻,不是他可以一弯腰就能拥抱住的人。

  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他的身份和妻子,岁月的流逝和离别让他们变得陌生而又疏远,苗青臻看他的眼神变得冷漠而淡然,让他不知所措。李渊和想要靠近他,却总是被那层无形的墙挡住了。

  在某个瞬间,李渊和突然清醒了,眼神重新变得清醒而明亮:“本王醉了,糊涂了,你好好休息。”

  苗青臻说:“下次殿下不要走错院子了。”

  李渊和想说什么,看了他几眼,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司寇院。

  苗青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太了解李渊和,他性格谨慎,行事稳重,清醒着知道自己要什么,小心翼翼地行动,每一步都谨慎地考虑,他时刻保持着警觉,做那个淡薄名利的皇子,不让任何一个人看出他内心的欲望。

  如果楼晟是把欲望挂在眼睛的人,那么李渊和藏得比深海中的珍珠还要隐秘。

  就像苗青臻在他身边很多年,才知道他的步步算计。

  他从未说过要给苗青臻什么的话,只一句问他原来跟着他吗?他也从未提过让苗青臻等着他,甚至提过要给苗青臻娶一房妾室,苗青臻拒绝了,如果是楼晟,大概听到这话会想要杀人。

  那时苗青臻的身子被诊治过,受孕几乎微乎其微,所以他们都没料到苗青臻会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以前该是苗青臻不用出任务的日子,李渊和就会推了很多事情,默默地坐在房内等着他。

  两人缠绵一夜,次日清晨苗青臻总是悄悄穿上衣服走掉,两人各自过着自己该过的日子。

  李渊和成亲的前夕,苗青臻那段时间总觉得胸闷,头晕眼花,他受了伤,王府的大夫给他把完脉说他怀孕了。

  苗青臻拿出匕首和银票,毫不客气地放在大夫面前。他的目光冷漠而锐利,冷冷地问道:“选一样吧。”

  大夫感到一阵寒意,沉默了片刻,最终选择了银票。苗青臻收起了匕首,他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转身离去。大夫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惶恐和敬畏。

  身姿高挑消瘦的少年坐在王府花园的角落,低头咬紧了包扎着手腕的布条,刚才的狠戾消失不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安和犹豫,仿佛在思考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伸出手掌,然后缓缓地伸手贴上了自己的肚子。

  他静静地站着,偏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周围的仆从都默默地避开了他。

  苗青臻也打算告诉过李渊和,但是李渊和双手握着他的肩膀告诉他要成亲了,那女子是尚书令的独女。

  看着李渊和充满笑意的脸,苗青臻什么都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苗青臻躺在床上,李渊和紧紧抓着他的腰闭着眼睛。

  苗青臻坐起身,借着月光,看着李渊和的脸,他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脖子,却突然发起抖来,他俯下身去,闭了闭眼睛,最终起身离开了。

  以前,苗青臻看着他的背影,每一次都是挽留,不要离开,不要成亲。

  可李渊和都没有回过头。

  离开的时候就没想过有结局,如今怎么敢想。

  天边逐渐出现了白光,窗外渐渐响起叫卖声和马车驶过的声音,整条街都渐渐热闹了起来。

  苗青臻路过城中的酒楼时,只听说楼晟今日升官了,要大摆宴席,这百香楼老板的老母亲正是被楼晟一针扎好。

  楼晟不仅给这上京城的权贵诊治,而且对那些穷苦老百姓,去他的药房看病的,不仅不收诊金,还免费送药,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地痞流氓,他都治。

  一时,楼晟的名字广为人知,每当有人谈论到他时,都会毫不犹豫地称赞他是一个好人,说他年轻有为,华佗在世。

  小苗儿傍晚吃了一点羹汤就不舒服,太医来了几次,也喝了药,都不见好,后来甚至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王府的大夫都手足无措,李渊和骂了一句都是废物,苗青臻看着儿子越来越弱的呼吸和苍白的小脸,他明明寸步不离,吃食也看得很紧,抱起人就让人备车。

  楼府的管家连忙打开门,便看见了抱着孩子的苗青臻,脸上闪过一抹慌张。

  “这……老爷还未回来。”

  楼晟耳旁传来缠绵的丝竹声,身边皆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他手上的动作未停,编着一个香囊袋,对着端过来的酒杯也置若罔闻,潘亨对着身边的姑娘笑道:“楼大医师便是不会治病看人,这个手艺也能混口饭吃。”

  有不识趣的妓子攀上楼晟的肩膀:“楼大人,也送奴家一个吧。”

  楼晟冷冷地看她一眼,甩开她的手,毫不客气道:“你配吗?”

  那女子脸色难看,心中暗骂楼晟就算再得意,他们私下都嘲笑楼晟是个不能人事的王八,偏偏喜欢来这里找刺激。

  突听外面吵闹,潘亨揪来一个小厮问下面吵什么。

  那人说有个人闯上来,非要见楼大人。

  楼晟躲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图个清净,他皱了皱眉:“打出去,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厮犹犹豫豫道:“好像打不过。”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一脚踢开,苗青臻喘着气站在不远处。

  潘亨对樊仑说起那日的场景。

  “楼晟那畜生是真栽了,他那小情儿眼睛红着还没开口说一句话,楼大人就揪着一个小厮在那问是哪个王八羔子动手了,活像要吃人。”

  “拉着他那小情儿离开的时候,简直跑得那个叫一个快,差点摔在了玉楼大厅。”

  楼晟施了针后,小苗儿吐了,他看了那秽物,脸色难看地道:“毒在吃食里,没吃多少,现在没事了。”

  苗青臻喂了点温水进去,小苗儿清醒了,叫了声爹爹沉沉睡了过去。

  苗青臻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他的脸。

  苗青臻对着王府的仆从让他回去传个信,将小殿下中毒的事告诉李渊和,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楼晟就靠在门口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转身的时候就跟他眼神对了个正着。

  “你还挺有气势的,不过这种深宅争宠,下一次小苗儿还有没有这种好运气就不一定了。”

  苗青臻看着楼晟像是要将上次的憋屈讨回来,只吐出一句:“……多谢。”

  楼晟于是推开另外一扇门:“进来吧。”

  苗青臻进去,有下人端着吃食进来,楼晟说他饿了,示意苗青臻陪他吃点。

  苗青臻坐下,喝了半碗汤,整个人才真的放松下来,刚才真的快把他吓死了。

  楼晟吃着吃着,眼神就忍不住往旁边人身上落。

  仆从将碗收走了,他再也无法忽视那道炙热的视线,刚想说去守着小苗儿,楼晟却也不管,抓过他的脸,便将他抵在桌边用力地亲着,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身子。

  苗青臻睁大眼睛,也没反抗,任他亲着揉着。

  楼晟环住他的腰,亲着这人的后颈和耳朵,笑着低声说:“怎么这么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吐出一句气死楼晟不偿命的话。

  “……那你还给小苗儿治吗?”

  楼晟这下咬得更狠了,恨不得将苗青臻吞吃入腹,把舌头也伸进来了。

  楼晟心想,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小人,今日非做这小人不可,他真的想苗青臻想进命里了,刚才看到他忙前忙后,腰身的曲线就让他忍不住愣神。

  他从未这么想过这事。

  楼晟在他脸上乱亲,双手也往裤子里伸,苗青臻按住那双手,那人已经在他胸口上隔着衣服乱亲。

  苗青臻后背抵着椅子,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手臂环在他的腰上,把他往前拖,另一只手拨开了他后颈上细碎的头发,绵密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随即那手随即揉上他的胳膊,滑过腰肢,摩挲着屁股,楼晟的身体也贴了上来,滚烫的阳具挤在苗青臻的双腿间,热热的鼻腔又被这人身上的药香味取代了。

  苗青臻呼吸一口,身边全是这种味道,衣服被剥开。

  他脑子有些乱,楼晟顺着胸口一直摸到了他的小腹,嘴唇贴在他颈侧,不住地亲着,那手又沿着苗青臻脖子摸了上来,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侧过来,吃他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垂着眸,正对上楼晟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眸,那凤眸直勾勾的盯着他,里头燃烧的热度简直叫人生畏,配上他微微泛红的容颜,像是勾人的精怪。

  苗青臻心跳一下子更乱了,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突然手腕就被楼晟扣在头顶,手指无意识地就捏在了他的脉搏上。

  他覆上来,苗青臻很快被他带了进去开始回应着他的吻,就在两人都快意乱情迷之际。

  楼晟突然停住,仿佛被迎头浇了一桶冷水,捏紧苗青臻的手腕再松开,站起身,他眼底情欲褪了个干净,用手指擦了擦嘴角,面上透出几分嫌弃,居高临下地看着苗青臻,说出的话万分混账:“真是疯了,我要什么人没有,非要玩别人玩腻了的。”

  说罢,就拉上腰带就走了。

  独独留下苗青臻呆呆坐在那里,他上衣被脱得差不多了,脖子上全是红痕,现在已是夏日,院子里槐花正盛,香气都漫出来。

  那淡淡的幽香味,将整个房间盈满。

  风吹进来,苗青臻意识回笼,愣愣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冷。

  泪水滑过眼角,苗青臻伸手抹过,将衣服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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