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杀个人,好不好_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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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杀个人,好不好

  苗青臻内心很是感动充盈,像一股温暖的潮流一样涌入了内心。

  他呆呆地心想,我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重要。

  第二日,天空渐渐泛起一抹淡淡的白色,像是一张宽阔的画纸,楼晟则是悄悄离开的。

  苗青臻就这样在徐家留了下来。

  几日后,徐家办了场家宴,热闹却不失庄重,苗青臻和徐家人家围坐在一张圆桌上,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楼晟坐在徐老爷右手边,苗青臻则是被安排了徐老爷右边,苗青臻怕小孩吵闹,便交由府中一个婆子照看一会。

  徐老爷同他把酒言欢,表达着对他的感谢,徐老爷今年已经年过五十,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神态慈祥,双眼炯炯有神,似乎能透过人心,洞察世间万象,笑起来时,脸上的皱纹波澜不惊,他膝下并无子嗣,但是个好舅舅。

  穿着也是说不出的考究无比,蓝色的锦袍鲜明而细腻,上面绣着金线,楼晟下方坐着的是他的两个表兄妹,一个唤林容宜,因着尚在闺阁,只匆匆露了一面便告辞了,一个叫林卓康,模样和楼晟有几分相似,苗青臻便多看了几眼,又只因着这位富家公子的表情总是出现着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慢感,眼神时而冷漠,时而盯人,嘴角带着一抹不屑和嘲讽的笑意,苗青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徐家见到如此情绪外泄之人。

  他看向苗青臻的眼神自然也是不屑一顾的。

  据说那徐三小姐在楼晟回来当日便激动得不行,却没现过身。

  苗青臻坐在席上,他向来不太能言辞表达自己,当徐老爷等人敬他酒时,他都尽力喝了下去,不然会显得有些尴尬,他在一旁听着别人的聊天,但却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想法,导致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老爷问他们的一路的经历,苗青臻都按照楼晟的交代说了,他带着孩子本也是寻亲,机缘巧合下救了楼晟并一路护送着他过来,隐去了他杀人的事。

  楼晟却望着他,看着那人总是心不在焉的桃花眼中,竟有了一丝认真。

  楼晟有时候也会盯着某个物体或者人,但却不是专注的注视,而是泛泛地看着,于是总感觉让人感觉他并没有真正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物体或人身上。

  这个人看上去似乎脸上所带的表情总是流露着一种轻描淡写的神态,眼神也总是放空的,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太多的兴趣,楼晟眉眼间仿佛流传着一种温驯而傲慢的气息,就像是沐浴在宠爱之中的猫儿一样,可矛盾的是,他仿佛随时在提防着周围的一切,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焦虑和不安。

  他心里默默地盘算好了说辞,设想着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

  徐老爷听苗青臻这样讲,继而看向楼晟道:“晟儿,苗先生既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他寻亲之事,你要放在心上才是。”

  楼晟笑盈盈地望着苗青臻说自然。

  徐老爷喝多了,便又念叨了几句了惜蓝,便有下人前来唤老爷,说是商船在码头出了事,让他去看看。

  徐老爷当即起身,让楼晟好好招待苗青臻,徐老爷离开之后,饭桌上只剩下三人,林桌康慢慢拿着筷子挑剔着桌上的一道鱼,眉头紧皱,仿佛在品尝食物的同时也在找寻着瑕疵,,仿佛在某种意义上,他不止是在挑剔食物,同时也在挑剔着某些人的存在,对着一旁的下人道:“这鱼没熟吧,简直是多余。”

  苗青臻看着楼晟抬手夹起一块白斩鸡,便搁在林卓康的碗里:“表哥,不如吃这鸡,肉色分明,口感嫩滑,肯定熟了的。”

  林卓康却不吃这套,拿起手帕擦了擦手,便扔下一句我去看看母亲,表弟慢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只剩下楼晟和苗青臻。

  楼晟耐着心剔了刺夹着鱼放在苗青臻碗里。

  苗青臻觉得这一家人相处实在微妙,可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只在乎着那个温暖的怀抱,鼻尖都能触及到熟悉的淡香,是楼晟自己近日自己配的香囊,透着药香味,是独属于楼晟的气味。

  在徐家只消呆了半月,苗青臻没怎么出过院子,他不怎么打听徐家人,耐不住院子里的婆子实在嘴杂,说起楼晟的生母,便滔滔不绝,说起那小姐年少时便自视甚高,那副高傲的面容,不肯嫁与那些寻常百姓,对那些前来求婚的男子,一个个都推三阻四,后来遇上一上京城来的大夫,据说是徐老爷子友人的儿子,她后来跟着他上京了,不过没几年,就香消玉殒了,真是令人惋惜,当初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儿。

  苗青臻嘴里喃喃念了两个字,惜蓝。

  这夜楼晟夜里前来,他给苗扑扑带了糖葫芦。

  苗青臻同他说,他们不如早日搬出去,楼晟也不用这样来回偷偷摸摸地跑。

  楼晟将脑袋都埋进了他的肩颈处,心里心猿意马却没怎么动。

  他让苗青臻再等等。

  他生得白皙干净,偏头,露出姣好的侧颜,看着苗青臻,挑起他的一缕秀发:“这徐府的人个个都警惕着我,我外公当初给我留了份东西,如今全被他们吞了去,除了舅舅一个个恨不得我死在路上,除了我那个蠢得厉害的表哥,各各都装得有模有样。”

  苗青臻不懂他们之间的争斗,他只知道自己是真心待楼晟好,不管他是被他捡来的落魄公子,还是如今意气风发的公子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保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甚至在最落魄时刻也是一起互相扶持着度过的,在那之后,苗青臻更坚定了彼此间的信任和默契,他对自己的孩子视若己出,而且楼晟看向自己时,那种温柔的眼神,苗青臻仿佛能够听到自己心中的鼓动,像是一团恒久不灭的火,不断地膨胀,让他不禁有些措手不及。

  没多久,楼晟给他找了个小院居住,小院四周是青砖高墙,院子里石子地面上摆放着一方石砌的桌子,桌面上放着果盘,盘子里散落放着几个糯糯的葡萄,可现在却没有人有品尝的心思。

  苗青臻坐在石桌上宽阔的脊背一耸一耸,高高挽起的袖口露出手臂上的肌肉,双腿大敞,楼晟手上一推,一个凉丝丝的硬物便顶进了那松软的穴里,叫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别来了……现在还是白天……”

  苗青臻想躲开,脸上并无痛楚,反而涌起一阵潮红来,楼晟没顾忌,一用劲,又塞了两颗葡萄进去,语气里还带着揶揄:“白天才看得清楚,你不是喜欢吃这玩意吗?等下次商船回来,我又带给你,上面吃,下面也吃,我对你好不好。”

  被这么一捅,听着楼晟的话,苗青臻哪还有力气反抗,只觉得从那肉穴窜起一阵闪电般的快感,浑身都燥热无比,这会儿那圆润的几颗葡萄整个包在里面,叫他忍不住便想用劲向外排,甬道不受控制地蠕动着,那痒意格外折磨人,叫苗青臻整个人贴上了楼晟的身体摩挲。

  “说啊,我对你好不好。”

  “……好,好。”

  楼晟底下的大屌早就快忍耐不住了,低头见苗青臻的浪劲儿,索性将他拉起来按在自己跟前,又让他屁股高高撅起。

  “下面的小嘴都吃不下了,只好我帮帮你。”

  虽说苗青臻欲火中烧,可骨子里的害羞性格却是根深蒂固的,以往他还没喜欢上楼晟时,还能口吐几句骚言浪语言,如今心有所属,便说不出难为情,楼晟露骨的情话直让他身子都变红,心里更是觉得羞耻得不行,却被眼前这快有手腕粗的大屌勾得一阵干渴,回头有些怯生生看着楼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被他这么一勾,苗青臻这人的主动和被动就是不一样,只这么勾人的一瞥,便爽得他浑身一抖,好容易按捺下来,只想见这人更加淫乱时是何模样,当下心里一痒,便伸出手去,两指并拢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唔呜呜……”

  火热的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身体,让苗青臻两眼一翻,差点儿就要泄出身来,楼晟把那湿乎乎的手指伸出来,从背后将爽得津水直流的苗青臻抱起,对准自己那硬物猛地按了下去。

  浑身都被那绝顶的快感激打着,苗青臻来不及惊呼,口腔就被塞入了两根手指。

  楼晟刚一进入便被紧紧绞住,爽得又退到洞口,紧跟着来了这么五六次,才飞速怂动了几下,上头也不停地抽插起来,汁水混杂着水液往下淌,足足浇了十数道滚烫浓精出来。

  苗青臻本就早已到了极限,如今被这么一灌精,双眼一翻,嘴巴大张,挺直的肉棒先是抽搐着射了一道白浊出来,紧接着却不软下,反而猛烈地抖动起身子,口中呜呜呜地泄了一地水液,终于失神地瘫软在楼晟怀里。

  虽然白日宣淫确实痛快,但楼晟却没想到能把苗青臻操干得射了尿,这本身便叫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虽然有点始料未及,直叫他看呆了去。

  苗青臻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失态的模样,脸上一阵儿白一阵儿红,煞是精彩,害臊到了极点,手却是紧紧抓住自己沾染着秽物的衣服毫不肯放松。

  楼晟只觉得他这幅模样真是有趣到了极点,哄了人好一会,他才慢慢松了自己衣物。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苗青臻收了个随从,据说从大街上买回去的,叫阎三,眼神毒得跟蛇一样,穷得厉害,有个五岁的妹妹,叫袅袅,病得厉害,楼晟替他看好妹妹,也一并被楼晟安排在了苗青臻那里照顾着。

  苗扑扑只当多了个玩伴,很是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日,徐老爷办了家宴,徐三小姐与楼母相似的外貌让楼晟一时晃了神。

  楼晟机敏过人,嘴巴又能说,说得在座各位都是喜笑颜开,徐老爷更是说要带他登船,做击鼓人。

  席间,林卓康让小厮将他引到了林子里。

  楼晟在林卓康面前刚站定,突然就挨了他一巴掌。

  那一声极响,落在了楼晟脸上。

  “这些日子可真是出尽了发风头吧,还以为自己是京城了不起的少爷,以前不是挺看不起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吗?如今还不是灰溜溜的回来,我娘说得没错,你跟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娘简直一模一样!”

  楼晟再看向他时,眼睛黑得深邃,冰冷而锋利,透着一股森然的危险感,仿佛可以瞬间将人生吞活剥。

  林卓康被他那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神吓了一跳,直觉一股寒意贯彻全身,让人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被掌控的恐惧感,后退了几步,只看见不远处那灯火通明的场面,又隐隐有了底气:“告诉你,这个家早就不待见你了,只要我和我娘在,别想沾染徐家的一点东西。”

  林卓康走后,楼晟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脸。

  雨夜,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雨点,敲打着地面和房檐,阎三给楼晟撑着伞:“此处离苗公子那里还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三是知道苗青臻同这位阴晴不定的少爷之间的那点情事的。

  楼晟突然让他滚,阎三收了伞就不再说话,只不远不近地跟着。

  就在这样的夜晚,楼晟湿漉漉地出现在门前,衣服已经被雨水完全浸透。头发凌乱地附着在额头上,脸看不清楚,但是从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眼中那份瑟瑟发抖的神情中可以感受到他的寒冷和疲惫。

  苗青臻忙将他带进房里,给他擦了发,抚摸着他脸上的伤问他怎么样了,楼晟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寄存自己疲惫的身体和心灵的地方,紧贴在他柔软的胸脯上,楼晟的声音很轻,却冷得让人发憷。

  “替我杀个人,好不好。”

  年末,徐府上下喜气洋洋,今日徐老爷举全家要再码头登船,这是习俗,以求来年承载货物的商船远离风浪和危险,楼晟称病今日只远远地看,林卓康成了登船后的敲鼓人,商人迷信,徐老爷在听闻楼晟病了便作罢,只听在一派喜气洋洋之声中,林卓康登上船头,在敲响第一下之后,他抬手要敲第二下的时候,一支箭矢从未知的方向穿透了他的手掌,一箭之威,不可小觑。

  那箭矢凶猛至极,穿透力惊人,仿佛无形的能量从箭尖射出,能够贯穿一切阻碍,突然间,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血流不止,慢慢地浸湿了他的衣服,地面上瞬间染红,林卓康痛苦地咆哮着,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他尝试着拔出箭矢,可箭矢深深嵌入了他的手掌里,完全不为所动,痛苦的嘶吼声几乎快震裂天际。

  这一惊险刺激的画面,来得太快,让在场之人都不寒而栗,然后都乱了。

  阎三看着楼晟端起一杯热茶,微皱着眉头,双眼闪烁着一抹不满与疑惑,最后似乎有着无数念头在翻滚,难以捉摸,最终叹一口气,好像在抱怨着什么:“还真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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