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曾从你的世界路过_前夫,再嫁难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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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曾从你的世界路过

  牵着靳希言,他跟着我踉踉跄跄。

  扭开门,我的阴损因子冒了出来。

  撒了手,我拿着花洒,扭着冷水,水珠打在地上飞溅冰冷的水雾。

  我糟心混乱的一天,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转身,冰冷的花洒对着靳希言:

  “呃”靳希言穿着黑色的衬衫湿淋淋的站在门口,表情还是愣愣的。

  豆豆被骗走,他又送我如此震撼的群趴场面,就算他现在无害的像个傻子,都冲抵不了那些带给我的冲击。

  靳希言很快被我淋成落汤鸡,他的眯着眼睛,糊了一把又一把的脸,一步一步走向我,拿开了我手中的花洒。

  我对上他收缩的瞳孔,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道那东西不能碰!你到底碰了多少年!你到底要不要命!”我一锤打在他的肩膀上,带着愤恨。

  上次我见到他起瘾,心里也难受,但也是提醒他,那东西不能碰。可这次,我却的一拳一拳他打下去,管他有什么理由,也不能折损他自己的性命。

  “小简你对老子上了心”他拨开我的碎发,湿冷的指头刮着我的眼底:“真好,你的眼里现在只有我。你爱我。”

  他一次一次猜中我的心思,我仓皇的推开靳希言。

  谁知他脚一软向后退了几步轰隆坐在地上。

  “呃。”

  “靳希言,我我没有爱上你!”我转身拾起地上的花洒,忽略背后热忱的目光,调出浴缸里热水,快速的把小小的浴缸放满。

  一切完毕,我从一身冰冷的男人身边绕过。

  “小简,老子没力气,扶我起来。”

  我瞪他,他回我一个虚弱的微笑,配上他额头上渗出的血,我咬牙转身,把他撑起来。

  “脱衣服。”

  “自己脱。”

  “没力气。”

  我胡乱扒开他的衬衫,扯了他的腰带,撸下他的裤子,我特意避开他罗马雕塑似的体魄和因迷药高昂的小靳希言。

  “没脱完”靳希言是指他身上那件黑色子弹。

  “自己脱!”

  靳希言作势抬起手,又啪嗒落下。

  “没力气。”

  “那就不用脱,把你自己弄暖和了喊我扶你出来。”

  我扶着靳希言迈进浴缸,再转身加快脚步,当我手扶着门把时,后面又冒出咣当的声响。

  “呃咳咳”

  我转头,靳希言的脑袋磕在浴缸边缘,上半身没入,两只大长腿伸出来。

  我跑了回去,把他拉起来。

  “希爷,你不是挺厉害的,怎么你要成为第一个洗澡淹死的男人?”

  对我粗暴,对外冷酷的希爷,这会儿成了达令巨婴,狼狈的磕着水,带着点可怜。

  “我没劲儿”他软软的摇着脑袋,低声告诉我:“这东西真的很舒服,让我能看到想看的人,过想过的日子”

  靳希言满脸的水珠,使劲儿眨眼想要把我看清楚:“可我知道,都是假的你不爱老子,你心里住进了陆冰。你恨我把你拉近泥潭,你恨我对吗?”

  我和他咫尺,我第一次听他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来询问我的心底,如果他清醒着,也许根本不会再提陆冰二字,会说:老子一枪崩了他。

  可现在他没有那么笃定和自信,小心翼翼的注视我,小心翼翼的等我回答。

  一开始,我被靳希言抓走,他逼着我做选择题,我是恨。我甚至想,如果我没被催眠,也许误会更恨他。

  可现在,我在意他,心疼他,想要想起从前,解开误会,和他稀里糊涂的相处着,甚至快要心心念念对我好的陆家人。

  对靳希言,终究是嘴硬心软,恨不下去,狠不下心,最后还是和他,殊途同归。

  我摸着他眼角的刀疤,他却我的手。

  “丑。”

  一个字,一下让我的心墙崩塌。

  我曾抠着他的疤痕,和狠狠的说:靳希言,你这个丑八怪,怎么当初没人把你一刀劈开。

  谁伤了谁,也许早已分不明白,一时口舌之快,他捅我一刀,我捅他一刀,我们都是孬种,不是好汉。

  我把他的脸板过来,他闭着眼想再撇开。

  带着复杂的心思吻到他刀疤的眼角:“靳希言,汝在心安。”

  我唇下的刀疤在急促颤抖,我听他不断嘶哑的说:“汝在,心安。汝在,心安这药真好,真好。”

  “靳希言,不是药。我爱上你了,我会和你比肩前行。”

  靳希言张开眼睛,瞳孔已经成为针眼大小,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身子也越来越软,他根本坐不住,不断向浴缸底部滑落。

  我慌了,古爷到底给他吃了哪种,为什么反应那么大!还好靳希言刚才摔倒,也还好我没忍心出去,否则这人真有可能神志不清的被淹死!

  我甩开鞋,挤进浴缸坐在他的身后,架着他的胳膊。没想到真应了我之前说得那句,我要和他泡鸳鸯浴。

  靳希言的脑袋仰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盯着浴霸,气息弱了下来,安静的让我恐惧。

  “靳希言!你特么和我说话,这药一点也不好!你要爱我,就不再碰这东西!不管什么瘾,戒掉!”

  浴池里的水已经让我放掉,我一边拖着靳希言回到房间,却再也没力气把他抱到床上。我拉下床上的棉被全包裹在他周围,开了。我大汗,可靳希言的体温始终冰着,他的睫毛微微眨着,可目光还是直愣愣的瞧着天花板。

  我脱掉一件一件棉衣,缠着内义缩进被子里。

  身下是冰凉的地板,我打了一个寒战,一咬牙贴了过去。

  大腿碰到他湿答答的子弹裤,我深呼吸一口气,胡乱扯下了他的,扔出了被子。

  手臂缠住靳希言,我把体温传给他,我在他耳边一遍一遍说我爱你

  我的胸口暖暖的,痒痒的。

  睁眼,天色大亮。我看到埋在我胸口的黑色头颅。

  “靳希言?”

  我的腰一提,我被靳希言一转趴在了他的胸前,他摸着我的后背说:“真乖。”

  靳希言的瞳孔已经恢复正常,想来药劲儿已经过了:“昨天你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

  靳希言眉头拢成山:“你把我带出会所,后来呢?”

  “忘了?”

  啪!

  一声脆响,他呲牙对我笑:“老子只想知道,昨天上你了没?咱们滚到地上了?”

  我嘴角抽搐两下,从他身上翻坐起来,看着毫无遮掩的身子,我青筋跳着。想起自己傻缺的心疼和告白,这丫都不记得,心里更窝憋:“昨天?你泰迪犬似的,对着空气前后运动,还对着地板戳,够大气!我佩服。”

  “空气?!地板!?”靳希言难以置信,他半撑着身,扫了一眼身下,刀疤在抽搐:“真的?”

  “你最好问古爷,他给你吃的药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出现严重的幻觉,发臊不说,最后成了冰棒。小五那药到底是什么?怎么没一点儿效果?!”

  我说得确实属实,心里却对他昨晚两人的互动而恼怒。

  靳希言眼神眯着:“那这可不好。”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我撇开个人脾气,问:“你早就知道古爷要给你喂药,所以你让我带着小五的药丸及时喂给你。”

  “嗯。小五是药剂师,这点古爷并不知道。小五给的药丸是神经抑制类药物,程度上能缓解那些粉末带给我的精神冲击和身体损伤。程度上能减少我对那东西的依赖。”靳希言已经起身坐在床边把额前的碎发奔向脑后:“这次的东西,是古爷弄来的新货要比快乐丸、神仙丸更有攻击性。呵,小五留给我的一瓶,估计不够”

  我听出他的,靳希言目前还要稳着古爷,不拒绝古爷下一次喂过来的毒!

  昨天,我说,我爱你,咱们比肩同行。

  今天,他却依然故我,按着他的鬼计划!

  我冲过去,他身体一歪仰倒在床上,我的手摁在他的肩膀上,瞪着眼,嘀嗒着眼泪:“你是作死!小五给的药治标不治本,神经抑制药物!怎么不毒死你!”

  靳希言拉下我的脖子,缕着我的背脊:“昨天怕吗?到这份儿上,得继续下去,安简,老子有分寸。我答应你,一切都过去后,老子保证去治疗。不去,你就一枪崩了!”

  “为什么你要这么拼命?”

  “为了把一切了结,为了豆豆能真正过上无忧无虑的平安日子。”

  靳希言蹭了蹭我:“真乖,小简,你知道暖人了!”

  贴着他温热的鼓噪的胸膛,光天化日坦诚相见何其危险。

  “谁让你脱了我衣服!”

  “谁让我脱了老子的衣服?”靳希言打我屁股,轻轻一下,我咬牙:“因为你被我冲了冷水。”

  “怪不得,到现在老子还冷,咱们继续摩擦生热?”

  他一翻身伏在我身上,火热的唇就这么贴上来,我挣扎两下,他的一句话,我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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